秦关如月(AG)

INTJ-T /1w2 / SO125 /SO/SP在您面前的是一位信仰神圣理念的『疯子』。

【希土】千湖阿玛里

*阿玛里(Amalie)闪米特语名字,意为永恒,随阿拉伯文化于19世纪传入奥斯曼土耳其。



邈远的平垣沟壑在车窗外不断交替变换着,希腊闭上了眼。手里拿着最新的报纸,上面赫然的加粗字母,违和地用刀斜体印着几大个单词:土耳其安纳托利亚省连续遭受三重灾难。



虽然有挺多国家驰援了土耳其,但希腊知道那只是『交易』和『遏制』的锁链,代表着土耳其陷入更被动的境况。



希腊知道,土耳其早已只是漂泊的灵体了。人们疏远着他,急着拒绝他,却又碍于他所占据的那块美丽的土地——土耳其也只剩那片千湖安玛吉了。然而,安纳托利亚高原又几乎被地震、洪水、风暴摧毁——但依然没有被折服。



希腊又想到,他人并不像表面那样认为自己是『希腊』。欧盟内的暗流涌动,已是希腊无心管涉的了。



于是,可怜的两个意识体,拥有着矛盾血缘联系和矛盾历史关系和被动处境的他们,默契地打算见面。——土耳其边境没有士兵拦住希腊,是被默许了。


土耳其坐在加济安泰普古堡残垣中一片比较平整的墙面上,旁边堆放了一些耶尼圆顶上坠毁的琉璃,摆成星星和月亮的形状。



土耳其眼神失去了自1940s后本来就不多的光,右腿青紫(震源在特土耳其东南部)。希腊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。递给他一瓶地中海葡萄酒(巴尔干和土耳其都有酿做)



“土耳其,何去何从?作为意识体,我,何死何生?《古兰经》讲过,当真理出现时,谬误会消失;我什么时候消失呢?”



“别干傻事。土耳其。并且意识体也死不了。不要成天想着这些,还不如找我拌嘴有劲——我要无聊死了。”



“我西化的差不多了,我都已经这样了。你也好不到哪去吧。希腊,在我这就别装了。”(希土中一方国运经常连锁影响了另一方)



“让我给你念几句诗吧:阳光洒进屋子,灰尘在飞舞;美极了,安静极了。



“希腊,感谢你还记得那些(摘自罗马时期巴尔干和亚细亚地区的一些碎片书页文字)。但我们所代表的是民族本身,是我们身后那些人民殷切的期望。我们是人民最后的凝聚。我们不是政z意识,我们是文化。朋友。”



“是啊。操纵命运的不是我们啊。”谈话的目的,已经说不上是最初的希腊安慰土耳其,而更像是一首淡淡无名的诗歌,在暴雨洪水之后潭水映烁的余晖中流淌。



土耳其有高原民族特色的高音好歌喉以及鼓点般热烈的舞步,希腊则擅长巴尔干山地的吹奏乐器以及低绵的嗓音。



此时,太阳即将抹过千湖阿玛里的山鞍。他们于是唱着,跳着起来。


舞步很有力量感,也不失灵活。不是沉闷,也不是西欧的形式美,是属于平垣山地人民的淳朴的节奏。像猎隼(分布在西亚和东欧的隼科隼属的猛禽),也像枣色琵马(骏马一种)。



藤笛响起悠扬柔和的曲调,云雾朦胧了月色,万物回归寂静。


不知过了多久,久到篝火“噼啪”的声音都小了许多。空气凝滞了。



万象其中,充斥着元魂的吐息(灾难导致1000多人死于非难)。土耳其醒来的时候,希腊已经起来了。



希腊在看日出。土耳其也走了过去。


希腊没有回头,“太阳升起的地方,麦子会长起来的。



土耳其笑了笑,“风在浅吟低唱。”(指巴尔干和小亚细亚的时季风,东北苏珂维干热风,意蕴为“温暖”,对应“太阳升起”,是土耳其诗歌文学的一种正衬意象。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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